饭后,她照例在我家留宿,我陪她睡在客卧。
她穿着我的真丝睡衣,坐在化妆桌前,随意拿过了我的一瓶几万块的面霜,放肆地涂脸和脖子,最后再挖了一大块擦手。
我躺在床上,静静看着她。
忽然之间,感觉一切都变了。
看她不再是看闺蜜,更像是在看跳梁小丑。
我的闺蜜,我的好朋友,好像突然之间烂了。
她走过来,和以前一样,要我帮她在后背抹身体孚乚,她解开扣子,脱下衣服,露出了后背。
她不经意间道:“婉婉,你最近有没有熊痛?”
我内心轻嗤,笑她太蠢,故作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?我最近总是莫名的熊痛,有时候孚乚腺痛。”
她迅速转过身,嘴角扬起的得意笑容还未来得及收起,“你会不会是得了孚乚腺癌啊?”
我不敢相信,又惊慌失措,“不会吧?我应该是最近太累了,孚乚腺癌会不会很严重?”
她转过身,继续抹身体孚乚,“可能需要割掉孚乚腺,但是能活命是最重要的。”
我在镜子里,看她挤了一大坨身体孚乚,抹在两熊,细细抹开,力道轻柔。
“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割掉,女人会不完整的,很多男人会因此变心。如果真的要割掉,婉婉你也不要自卑,在我心里,你还是完整的你,我相信秦越也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我微微笑,“谢谢你,婷婷,有你真好。”
“那是,我可是你唯一的好朋友,”她语气自傲,微微停顿,继续道,“婉婉,你工作太累了,你应该休息一下,让秦越多替你分担分担。”
我默默感叹,是不是因为秦越的话,让她自信心大涨,不然她的心思怎么会如此明显?
明面上是替我好,想让秦越分担我的工作,实则,是想让他进入公司的高级管理层,从我手里拿更多的利益。
我有点乏味,“没事,不算很累,我先睡了,你也赶紧睡吧。”
我确实很累,一整天都在全面做检查,想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有孚乚腺癌。
回来之后,面对三人,心更累,还不到九点,我就睡下了。
半夜,我被一阵日爱日未的声音吵醒,音量不大,似乎是压抑声。
但在阒然无声的夜里,还是格外明显。
更新时间:2024-08-14 11:12:07